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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东进入新一轮动荡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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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东剧变数年来,地区旧格局被彻底打破,并出现系统性崩溃迹象。动荡持续将成为中东“新常态”。

民主转型未能拯救中东国家
  中东剧变以来,中东威权政体纷纷垮台,但随后启动的民主转型,未能拯救中东。
  中东剧变前,阿拉伯国家当权者牢牢掌控军队、警察等强力部门,有能力为民众提供安全稳定等“公共产品”。随着威权政权垮台以及民主化启动,相关国家不同程度出现中央政党内耗、权力空转、安全形势恶化等种种新问题。例如:埃及短短四年经历两轮政府更替;利比亚出现“两个议会、两个总理”;也门胡塞武装乘势兴起,政府运行陷入瘫痪;叙利亚政局动荡演变为全面内战;突尼斯两位反对党领袖被暗杀,临时政府三次更迭。
  所谓民主转型并未有效解决阿拉伯国家面临的结构性问题,中东民主转型“只开花,不结果”。缺乏治本之举,加上政局不稳,使相关国家经济状况雪上加霜。埃及外汇储备急剧下降,经济至少倒退 15~20年;利比亚由非洲最富裕国家变成半失败国家。突尼斯经济持续下滑。叙利亚经济恢复至少需要30年。总之,民主转型并未给中东国家带来繁荣稳定,反而引发严重政治衰朽和经济恶化,“阿拉伯之春”变成“阿拉伯之冬”。阿拉伯国家仍需探索新的治理模式。

地区博弈呈现“地缘争夺+教派冲突”的“新冷战”态势
  中东剧变后,中东权力格局重新洗牌,温和阵营中,沙特等海湾国家凭借“钞票换平安”,成功躲过“政权更替潮”,取代埃及成为阿拉伯世界“领头羊”。激进阵营中,伊朗政体稳固,综合国力较强,加上在地区热点问题中敢于使用武力,地区影响力日趋提升。中东地区博弈日渐成为沙特与伊朗间的较量。
  这种“新冷战”表现在各个领域:在地缘政治领域,沙特与伊朗将实力相对弱小的地区国家作为博弈战场和战略棋子,展开代理人战争。在经济领域,沙特凭借其拥有的7500亿美元外汇,以及第一大产油国地位,自2014年6月以来主动发起价格战,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削弱伊朗。在安全领域,沙特为首的海湾国家宣布将成立共同的海军部队,就是为了应对“伊斯兰国”和伊朗的威胁。在媒体领域,伊朗媒体频频指责沙特王室腐朽,并指责沙特在伊斯兰世界制造冲突。沙特也指责伊朗是中东问题的一部分,而不是解决问题的一部分。据维基解密称,沙特高官曾向美国建议军事打击伊朗,并赴俄谈判,以采购俄石油换取俄中止对巴沙尔政权和伊朗支持。由于沙特与伊朗内政外交均有较重宗教色彩,因此双方博弈兼有“地缘政治+教派冲突”双重性质。
  沙伊“新冷战”导致地区形势更趋动荡。一方面,地区国家教派矛盾升温。中东多数国家都是逊尼派与什叶派混居,但教派矛盾并不突出,至少不是主要矛盾。随着中东形势日趋失控,中东各国部族、教派等原生性矛盾普遍升温。沙特与伊朗地区争夺,使上述矛盾火上浇油。伊拉克、叙利亚、黎巴嫩、也门均不同程度出现教派冲突升温迹象。这种以教派冲突为底色的地区矛盾,比单纯的国家利益争夺更难化解。另一方面,以色列成为“鹬蚌相争”的最大受益者。以色列长期生活在阿拉伯世界敌对包围中,最希望伊斯兰世界陷入内讧,从而无暇或无力对其围堵。中东剧变数年来,中东温和与激进阵营内斗加剧,使相关国家地缘版图碎片化趋势明显,以色列地缘环境日趋改善。

“伊斯兰国”异军突起
  中东剧变以来,中东政治保守化趋势明显:2011年中东世俗民族主义政权垮台或削弱后,“穆斯林兄弟会”等温和伊斯兰运动风光一时。但随着中东乱局进入深水区,以“伊斯兰国”为代表的极端宗教势力后来居上。与其他极端恐怖组织相比,“伊斯兰国”具有四个新特征。一是政治野心更大,其目的是建立跨境逊尼派国家。二是政策更极端。该组织主张严格恪守伊斯兰法,还屡屡用绑架勒索、斩首、杀戮、活埋等血腥方式对付“异教徒”和俘虏。这种极端做法甚至连“基地”组织都无法容忍。三是财源更充足。“伊斯兰国”通过收取保护费、走私、绑架、抢银行、海湾捐助等方式,成为“世界上最有钱的恐怖组织”。四是战斗力更强。“伊斯兰国”创立初期,只会安放路边炸弹,无力与美军或伊军正面相抗。但如今该组织已经能够娴熟运用各种轻重武器,实施地面群组协同作战,是“最难缠的恐怖分子”。
  中东地区秩序是英法殖民者由外部强加的,因而先天不足,试图颠覆和重组地区秩序的诉求始终不绝。“伊斯兰国”兴起后,宣称其目标之一就是摧毁英法划定的边境和国家,并扬言在五年内占领整个中东、非洲东部、中部和北部、欧洲的伊比利亚半岛、黑海东部、南部和西部,亚洲中部和西部,建立一个“哈里发帝国”。这种狂妄想法虽不可能实现,但“伊斯兰国”搅局使维系近百年的主权国家体系根基动摇。
  首先,伊拉克“一分为三”可能性增大。伊拉克当年由英国殖民者制造,由奥斯曼帝国三个行省(巴士拉、巴格达、摩苏尔)拼组而成。2003年萨达姆政权被推翻,使该国三大教派矛盾由隐性转向显性。当前“伊斯兰国”建国并煽动教派仇恨,使伊拉克教派矛盾更趋恶化。伊拉克很可能沿着自然和历史界限形成三足鼎立的分裂局面。
  其次,叙利亚面临分裂前景。叙利亚种族和教派林立,结构比伊拉克还要复杂。从宗教信仰看,85%居民信奉伊斯兰教(逊尼派占60%,阿拉维派占12%,逊尼派库尔德人占10%,德鲁兹派占5%),还有13%信奉基督教。目前巴沙尔政府日趋失去对全国掌控。“伊斯兰国”将叙利亚作为扩张重点,不仅打通叙伊两国边境,而且不断扩张领土,叙地缘版图碎片化已成定局。
  再次,库尔德人问题日渐凸显。库尔德人是中东人口最多的四大民族之一(其他三个民族是阿拉伯人、波斯人、土耳其人),但至今没有建立自己的国家。库尔德人谋求独立运动一直延绵不绝。2014年6月“伊斯兰国”兴起后,伊拉克库尔德地方武装乘乱占领石油重镇基尔库克,地盘一夜间扩大40%。叙利亚库尔德武装力量不断壮大,与伊拉克库尔德人联手迹象越来越明显。

恐怖组织成为地缘政治的新主体
  中东地区恐怖活动一直十分猖獗。中东剧变后,中东地区安全真空增大,为恐怖活动滋生蔓延提供丰厚土壤。“伊斯兰国”成为中东极端恐怖组织的“领头羊”和“策源地”,并将整个西亚北非的极端势力连点成面:自东向西,出现了阿富汗塔利班、巴基斯坦塔利班、也门“基地组织阿拉伯半岛分支”;黎凡特地区的“伊斯兰国”、北非“马格里布基地组织”、利比亚“利比亚伊斯兰战斗团”、尼日利亚“博科圣地”和索马里“伊斯兰青年党”等恐怖极端组织。“伊斯兰国”还得到几十个极端恐怖组织支持。受这种极端思想影响,西方国家“独狼式”恐怖袭击事件明显增多。“伊斯兰国”兴起使反恐成为中东的新难题。
  总之,在中东地区,和平与发展问题一个也没解决,动荡仍将是中东“新常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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